快乐地选择快乐

我们的人生总是环绕着许许多多的选择,
说我们是在选择中学习成长也不为过。
虽然无法选择父母和在怎么样的家庭出生,
但是自懂事以来,我们就得面对抉择。
很多人会说,我没得选择,父母要我这么做我也没办法。
有的!
你可以选择顺从,抑或不顺从。
当然,幼小的心不能分辨选择的对错,
只好依赖父母的指引和教导了。

长大后,我们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无奈很多时候,环境的不允许,父母的反对,朋友的压力,
造成我们不得不放弃梦想,跟着主流的脚步盲目。
在这个阶段,我们已经不能单纯地为自己设想了。
但,试想想,他们积极参与我们的思想过程,
左右我们的选择,
当我们做了抉择之后,他们拍拍屁股,置身事外,
而承担后果的是谁?
你和我。

不可否认,听取他人的意见,
让自己有更多的资料供与参考是好的。
可是要知道,最终的选择权还是落在我们手上。
我们要快乐地选择。
我们要选择快乐。

四年前,我面对事业上的一个重大抉择。
当时考量的因素很多,害我一直裹足不前,难以选择。
ORD or not to ORD。
(女生们应该对这词不甚了解吧,简单来说就是,
放弃公务员高薪的工作,去面对不知的未来,继续
容忍不被重视,可有可无的窘境。还是快乐地离开,
过得一天算一天。)
高薪和快乐,该选哪一个?
留下不快乐,离开会快乐。
最后,我选择了离开,
因为只要有喜乐,其他的都不必在乎了。

马六甲之旅

苇爸心血来潮,说去马六甲玩,隔天就出发了。











昔加莫之旅

前阵子随小苇到她老家休闲一下。
没想到她的花园真的是什么昆虫花卉都有,
拍了近三百张的照片。看到两个在花园里拿着相机猛拍的傻子,
我都能感觉到苇妈在厨房里猛摇头了。

蜘蛛网捕到了锁头。


蜡烛花



晨曦











点击照片放大看比较美哦 ^^

自由。鸟




笼子,是开着的。

鸟儿随时可以展翅而去。

自由在向它招手,

许久不见的快乐在叩着它的心门,

只要它愿意。




鸟儿在踌躇。




笼里,它得到照顾,得到食水。

偶尔,主人会来逗它玩,

这时,它是快乐的。

虽然,主人会嫌它歌声难听,羽毛不够艳美。

这就是它,不能改变的它。

但是,鸟儿知道主人是爱它的。

至少,鸟儿这么安慰着自己。




笼外,它拥有天际,拥有自由。

它能找回失去的自信,

它能够飞得更高更远。

可是,它害怕。

它害怕自己会想念主人,

想念主人偶尔的温柔。

它害怕自己不能活下去,

没了主人,它会饿死。




该走不走?

该飞不飞?




鸟儿踌躇着。



没多久,鸟儿忘了世界,

世界,也忘了鸟儿。




也许,只有风还记得它。

依旧等着鸟儿飞出笼子,

托着鸟儿自由翱翔。

奇梦之15

在看完老张寄来的信之后,我思绪紊乱,
既然他这几天是在研究他所说的结晶,
那为什么我们上他家却找不到他,
邻居也说好几天没看到他。
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的研究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
连门也不出,我们敲了这么久的门也没来应。
不论怎样,隔天我一定要在去拜访他一次,
也顺便问问这次的研究有什么结果。

翌日一大早,我约了小苇直接在老张那见面,
待我抵达时,她已经在等着了。

「怎样,他在家吗?」
我在远处就迫不及待问道。

小苇摇了摇头:
「我按了15分钟,没人应门。」

我拿出手机,拨了老张的号码,很快接通了,
电话铃声从门的另一端传出。
响了良久,没人接听。

「小苇,报警。」
不知道为什么,直觉性地,我感到事情不妙,
情况很可能不是我们所能预测或解决的。
报警是现在最理智也是最应该做的。
但我也没闲着,跟隔壁邻居说明了情况,
借来了一支螺丝起子,往门锁的部分一插,一扳,
木门应声而开。
所幸老张一直没有将铁门上锁的习惯,
是以我才能这么简单地就把门弄开了。
(为什么上一次来没想到这么做……?)

我一进门便直奔研究室叫道:
「老张,老张!」
他除了在研究室,不会在其它地方。
到了研究室,小苇也挂上电话跟了进来。

室内空无一人,只有几台仪器仍在操作着,
电线的另一端应该是接在人身体的某个部位,
而现在它们却是放置在空荡的试验椅上。
说是空荡也不尽然,因为那上面堆着细砂,
和一颗泛着漂亮蓝光,如乒乓球大小的物体。
一个看起来像是一颗结晶的物体。

我记得老张的信里提到一颗结晶,
会不会就是眼前的这颗?
我认为这颗结晶对整件事有极大的关联,
至少知道了它是「异梦人」风化后出现的,
也知道老张决定研究它的时候“失踪”的。
于是我便不假思索地把它放进口袋。
望着椅上的砂子,使我想起老张在信中描述,
「异梦人」风化的情景。
难道这些是「异梦人」的“遗体”?
如果是他,老张那时候应该把它处理了才对,
不可能留下这么一大堆的。
而且老张说要仔细研究这结晶的,
又怎么会置它于不顾呢?
莫非……眼前这堆砂是……
我竭力使自己不再想下去,
太多太多疑问了,现在除了这颗结晶,
我没有任何线索。
「异梦人」的而且确“消失”了,那老张呢?

我陷入了沉思,直到一只粗大的手掌往我肩头拍着。
警察到了。

「苇,你向他们说明来龙去脉……ok?」
我心里乱到了极点,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整理思绪。

警察问了一些问题之后,取了指纹和那堆砂子便走了。

心酸100%

9点档在播着有关特殊教育和几个特别的孩子的剧集。

很高兴新加坡终于有比较写实的节目,

特别是最近,此类的节目是越来越多。

这绝对是件好事,

至少让公众对自闭症和其它先天性缺陷有一点点的概念。

给新传媒记上一功!



然而今天开会时,听到了令人心酸的事情。

由于近日来被诊断出患有自闭症的孩童与日俱增,

以致更多的EIPIC 中心应运而生。

(Early Intervention Program for Infants & young Children)

那理所当然地,这些中心都归MCYS所管,

自然经费大部分也是MCYS提供。

必然,钱,不会白给你。

他们有几个条件,达到他们所列出的条件之后,才会有经费。

条件之一:每年的家长问卷调查满意度要在50%以上。

50%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见得。

我们中心每年都在90%以上。

这90%包括了家长父母对我们所提供的课程内容,

老师的专业态度等等的满意度的评价。

目前为止我们是一直维持着高水平的服务素质。

其它的中心大概都在60%到80%之间。

就有人说: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到这么辛苦?

反正50%就可以得到经费了。(?!?!)

我听了很想送那个人一大包的粗语。

经费,孩子,职业道德,专业素质。

我觉得自己应该知道哪一个是最重要的。

在有限的资源,有限的空间里,

要把所有都做到最好固然困难,

可是也不能本末倒置吧。


调查卷的结果很多时候直接反应了一间中心的服务素质。

虽然50%可以得到所需的资金,

但是如果因而降低了素质,受最大影响的是孩子不是吗?


有些中心为了满足另一个条件而招收了很多孩子,

导致老师对学生的比例形成1:4, 1:6或1:8的局面。

当然,这是得到经费的条件之一。

可是,试想想,一位老师对8……不,4 位像“欢欢”,

甚至比她还要严重的(在我们中心,这样的孩子不下与10个),

怎么教?

怎么教得好?

问题不是在孩子,也不是老师身上。

而是像他们这类的孩子,首先最需要的是1对1的教育,

当他们把基础打好之后,才能考虑让他们接触更多的外人。


我想,做任何事都一样,要嘛就做足100%,不然就干脆别做。

当然我们需要面对现实,不是什么事都能尽如人意。

目标100%,最后的成绩不尽理想,那就算了。

至少,努力过。

但是一个特教中心,如果安于60%,

那真的会令人感到心酸。

兄弟

宝妈翻旧相片的时候发现了这张,我抱着的就是宝弟啦。
胖嘟嘟的,可爱极了!
注意他的眼睛……


兄弟之间的斗争原来在儿时已经开始了……

Mr Bean 娃娃



今天在Lakeside的Mr Bean看见几个可爱的豆娃娃。

细看之下才知道原来Mr Bean在帮Pathlight School (星光学校)筹款。

Pathlight School是一间为自闭儿提供正统教育的特别学校。

有关该校的资料可以在在这找到:www.pathlight.org.sg

大家也可以到http://www.mrbean.com.sg/pathlight.asp了解更多。


每只娃娃的售价是S$3,一半将会捐给Pathlight作为建校的费用。

哪一个才是我?